没人敢拦他,就连酒店的保安看清楚了形势,也闪的远远的。
江州几个出名的纨绔子弟都不吭声,他们出什么风头。
待唐砖和申山鸣走远,一个纨绔子弟才过去拍了拍夏清随的肩膀,叹气道:“你说你惹谁不好,惹个谁都干不过的……”
“我,我哪知道他是唐砖……”夏清随脸色苍白,颤抖着问:“他,他不会杀了我吧?”
几个纨绔子弟互视一眼,纷纷摇头:“不知道……”
夏清随脸一呆,跌坐在地上,裤裆都要湿了。
快到包厢门口的时候,唐砖忽然停住步子,他看着申山鸣,用好奇和怀疑的语气问:“你真喝多了?”
申山鸣揉着眼睛,呵呵笑着:“酒不醉人人自醉,醉和不醉有什么区别。”
“真绕口,那我就当你醉了吧。”唐砖说。
申山鸣没有辩解,很多事情,是不需要说太明白的。
如康熙年间的郑板桥,曾写过一句话:“聪明难,糊涂尤难,由聪明而转入糊涂更难。放一着,退一步,当下安心,非图后来报也。”
“难得糊涂”四个大字,是他后半生的座右铭。
这四个字,有人看得懂,有人看不懂,也有人看懂了,却做不到。
而申山鸣,已然有了此间风范。
回到包厢里,沈向荣笑着问:“怎么去了那么久?该不会你们单独找了张桌子谈天去了吧?”
“没有的事,来,沈老哥,我敬你一杯。”申山鸣客气的举起了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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