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把自己的脑袋往下缩了缩。

“是我邀请他们来的。”古一牧走了过来，笑的温柔，“毕竟机会难得，孩子们都在。”

尚莱又是一声冷笑，“是啊，还得谢谢古阿姨，让我的弟弟妹妹们做了个好梦。”

“……”古阿姨的笑容敛了敛，下一秒还是挤出了一个堪称完美的笑容来，“是吗……”

尚方倒是没有了标志性的微笑，他似乎是不经意的瞥了尚莱一眼，但是尚莱高昂着头，似乎是在看着前方，只是她的前方什么也没有。

谁也不知道，她究竟在看什么。

或者说又是在看谁呢？

“我送你们会去。”

“小叔。”尚方道，他看着小叔叔，微微的勾了勾唇，“有我就行。”

小叔沉默了一下。

“那我们就先回去。”尚方率先在前面走着，尚莱还站在原地，尚且忽然拉住了她的手臂，像是在拖人一样，把人往外带着，尚莱挣扎了一下，安安静静的跟着走了。

她低下了头。

我和程千就像是两个局外人一样，赶紧跟了上去。

尚莱说过，有些能抓住的手，一定要紧紧的抓住。我现在觉得，或许她说这话的时候，是一种悲伤的心情。

“程千，你冷不冷？”

他吸了吸鼻子，“还好。”

“给你穿。”我把羽绒服脱了下来，为了他，我还特意穿了一件超级肥大的羽绒服呢，“反正一会儿到车上还是要脱下来。”

程千看了我一眼，忽然笑了起来。

“怎、怎么了嘛？”这笑的，怎么这么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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