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就是从那个时候起，我觉得我们不一样了。

想着自己折叠衣服好好收拾着，我就这样子慢慢的醒了过来，我还在沙发上趴着睡觉，程千在沙发的另一边仰着头睡着了。

“……”昨天晚上就这样子直接在沙发上睡着了，程千也就这样子坐着睡着了。

我爬了起来，一脚踹到了程千，把他从沙发上踹了下去。

看着趴在地上的程千，我咪蒙着双眼看他，程千撑着双臂看我，半晌他说：“你干什么？”

“我做噩梦了。”我随口乱说，“所以你要负责。”

“所以我又怎么了？”程千盘坐在地板上，十分无奈的看着我，“我允许你说自己是脚睡麻了抽筋一不小心的踹了我。”

他还没有睡醒，声音有些鼻音咕哝咕哝的。

我又趴了回去，感觉自己还没有睡醒，但是这里是真的好小啊，也就睡了大半夜，感觉自己浑身都要僵硬了。

“你梦见了什么？”

“梦见了你跑了。”我闷声道，“在医院。”

程千笑了起来，“你说反了吧，分明是你跑了的。”

“……”我愤愤的瞪着程千，“没有我，你还能在这儿吗？”

“是是是。”程千打了个呵欠，“我说让你住在这儿，你又不愿意，这样子名不正言不顺的睡沙发舒服吗？”

不舒服。

我侧着脑袋看他，“我是有正经事想要和你说的。”

“你说。”

我们两个人就这样子一个趴在沙发上，一个坐在地板上，头发凌乱，睡眼朦胧，十分不严肃的说着不严肃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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