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是不错，但怎么跟级汇报，怎么跟公众解释，不是我能说了算的……”孔凡辉很是无奈：“我只是刑侦支队长，负责侦破案件，老师你说的这些全都由级领导决定！”

廖亦凡意味深长的提醒了一句：“别忘了你还兼任副局长。”

孔凡辉劳苦功高，担任刑侦支队长同时，兼任市警局副局长。但副局长有好几个，孔凡辉担任这个是闲差，所以孔凡辉自己也不以意：“这又能说明什么，我这个副局长没啥发言权，还是得听级领导的。”

廖亦凡意味深长的一笑：“张传涛这么一死，位子空了出来，如果你从复职变成正职，接替张传涛的位子，那么整个案子怎么处理不全都是你说了算吗。”

“对啊。”曹紫嫣被提醒了：“怎么跟级汇报，怎么跟公众解释，其实局长想要这么做都行，级领导又不直接办案，还不是得听取局长的意见。”

孔凡辉楞了一下：“这倒是……”顿了一下，孔凡辉又道：“但是，张传涛这个位子，不知道多少人盯着，怎么也轮不到我呀。我这个复职，说起来是没实权那种，算几个副局长排序任，我也肯定是排在最末尾。”

“你工作这么多年了，什么时候见过提拔正职，是从副职排序提拔的？”廖亦凡说到这里，又是意味深长的一笑：“正因为很多人盯着，所以必须马着手！”

孔凡辉急忙问：“怎么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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