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道理。”赵立峰点了一下头：“没其他事情，你可以出去了。”

孔凡辉离开赵立峰的办公室，发现处长一直站在门外，不安的走来走去。

孔凡辉过去打了一个招呼：“老张你怎么还没走？”

这个处长姓张，看到孔凡辉急忙道：“我等你呢。”

“等我干什么？”

“一边说话……”老张把孔凡辉拽到一旁，看了看周围没人，这才问了一句：“赵立峰找你有什么事儿？”

“是一些工作的安排。”孔凡辉当然没有实话实说：“都不怎么重要，要不然，为什么让我在外面等着，你先进去呢。”

“我要跟你说些事儿，你可千万不要告诉别人……”说到这里，老张又紧张的观察了一下周围：“咱们两个跟廖亦凡老师都有点关心，我可是信得过你，才跟你说的。”

“说吧。”

“赵市长要求，把警务系统所有处级干部照片，通过人像对系统，到出入境管理系统，查询谁持有几本护照。”深吸了一口气，老张又缓缓呼了出来：“由于各种原因，持有两三本护照的人挺多，他点名要求调查警务系统，还必须是处级以，这摆明了是要整谁呀。”

孔凡辉笑了笑：“你怎么想？”

这个老张是个聪明人，准确觉察到了赵立峰的真实用意，所以跑到孔凡辉这里探口风了：“我不想得罪什么人，但他下令我又不敢不听，所以问一问你有什么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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