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您，并不是我多么追求艺术。这是我觉得最有利于本公司的方案，各个角度，也包含经济角度，我觉得这样能赚的更多。”

“您这应该有点矫情了吧？”雷大龙似笑非笑，“你别看我老了，我可是业内人士，流量赚钱的模式我贼清楚。”

“您说的对，但是流量模式没有长尾。说直白点，赚的是卫视和站的钱，所谓‘未播先赚’，对吧？我不是怕坑卫视坑站，但是这种算是赚快钱您明白吧？算赚的多，和我的利益相冲突。我不是不想赚钱，我是要这个故事足够吸引人，能够说的足够长，能说十年二十年。所以我需要这个剧播完，让观众一提起来都是好评，像《雍正王朝》和《琅琊榜》那样。”

“对对对。”声叔附和，楚垣夕在IP的玩法他跟到现在至少思路是懂了，“如果这剧搞一堆流量过来，男的面瘫女的瞪眼，算短时间赚了钱了，一年之内观众只记得怎么吐糟，要么都忘光了。我们不想要这样的效果。”

“对，所以剧我少赚一亿都无所谓，只要能星行。”楚垣夕尽量斟酌词句：“这也是我不能保证码卡司权力的原因。星我需要借助合作方，所以对方可能会有自己要坚持的，利益诉求之类的。只能不尽量沟通。”

声叔有些不解：“咱们不是IP巨硬么？咱们这么好的条件，又不差钱，还不能占主动？”

“唉，咱们自己知道自己IP巨硬，别人不知道啊，卫视也不见得认，算认，现在的IP改编剧哪个不硬？从外观看都非常硬。《斗气化马》硬不硬？咱们硬吧？开播一个月，都变成梗了。所以这矛盾了，合作方的资质弱了对咱们没用，强了抢咱们话语权，说到底还是咱们本身底蕴差点，这是第一个正经走影视的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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