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是他图什么啊?”
“当官啊,这不明摆着的吗?他蹭的是米国那边的政治红利好不好?”
袁苜一翻白眼,心说这人也忒烂了吧?“唉,你这么想是给自己添加不必要的压力。再说好莱坞跟nba也不一样。”
“不一样是不一样,但是他娘的米国唯二能够傲视全球的意识形态输出高地就是nba和好莱坞啊,唉。”
楚垣夕也知道袁苜说的对,就算要烦恼,那也是一年之后甚至两年之后再烦恼。不过毛衣战带来的不只是经济领域的角力,已经波及到全面的意识形态领域,波及到全球,但楚垣夕的业务又不可能画地为牢,总要走出去,其中可能产生的合作和摩擦简直让人头疼。
只是,既然天朝已经决定走这条名为“和平崛起”的最复杂的路线成为大国,作为一介创业者,就有义务拆解这个复杂局面以求生存。
其实相比于公司治理,这种事情也算不上复杂。十一过后更加复杂的事情终于在小康中出现了,而且一出现就表现的非常激烈,还是刘璐引发的。
之前刘璐去西湖市接触考拉的中高管,顺道给小康踩点。结果考拉的高层最少也要等到年底兑现完考拉的期权才会考虑离职,而小康根据以我为主的方针,和自身的okr为核心的企业管理方案给出条件,没捞到什么人。
小康的条件既不许诺副总裁级别的高管职位,扁平化的管理体系下边本来也没有很多副总裁,如果真有能力,到时候开拓出新的业务线自然就会升级为副总裁,这可以视为没有升官。也不许诺一次性的大额期权,而是按劳取酬多劳多得,开放更多的关键任务供有能力的人攫取,这可以视为没有发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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