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缜在这次事情里所表现出来的冷静,不禁让合扎有些怀疑了。下令放箭射死了剩下那些使者,致使事情彻底没有转圜余地的是他,提出迁徙的也是他,这一切都和他密切相连,实在太也古怪了些。
而自己帐的刀可没几个人能随手拿走,陆缜这个自己视作朋友之人便是其之一了。种种问题和怀疑结合在一起,由不得合扎不对其生出疑心来。
但陆缜如今在族地位已颇为稳固,神使的身份已不容质疑,在没有确切把握的情况下,是合扎也不好对其下手哪。他唯一能做的,是嘱咐自己手底下的人盯住了对方一路举动。
对于这一点,陆缜似乎也有所察觉了,合扎眼那几乎没有任何掩饰的怀疑,也让他心生忌惮。
当察觉到有人在暗处窥探自己后,几日行来的他虽然发现了一些脱身的机会,却也不敢真个有所行动。
被方那对如恶狼般犀利的眼睛这么一扫,跪在底下的那名蒙族汉子心里是一阵发颤,头便彻底低了下去,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刚才他把自己在喇合部里的遭遇都说了出来,直听得周围众人一阵怒骂,但随着高坐方这位魁梧威严的年男子把目光扫过,这些声音便迅速消失了。
这位能有如此威势的年人,自然是如今名震草原各部,甚至连原王朝的君臣都已闻其名的瓦剌太师也先了。
十多年前,作为瓦剌首领的也先之父脱欢立鞑靼部君主脱脱不花为大汗,从而让瓦剌有了取代鞑靼成为草原之主的政治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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