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他与这些公差对话时,一名锦袍公子便凑了来:“几位,我可作证,是他们突然从后头赶过来,打伤了这许多人……”
见有人肯站出来作证,几名公差更是精神一振,当即抖起了手铁链喝道:“大胆狂徒,竟敢在北京城里如此胡作妄为,殴打伤人,还不速速束手擒!”说话间,便欲前拿人。
见他们如此行径,几名护卫顿时恼了,一撸袖子欲对他们下手。这些人在去山东前可是在京城里没人敢招惹的皇宫侍卫,岂会在乎寻常公差。
可在他们将欲动手时,陆缜却先一步迎了去,似笑非笑道:“是这些人先在本官府门前污言秽语地叫骂不休,你们官府的人又不见出来制止,我才会命人动手……怎么,到了这时候,你们倒是及时出现了?”虽然他脸还带了些笑意,可目光却是冷冰冰的。
直到这时候,那几名公差才看出陆缜身份不凡来,语气顿时是一软:“敢问大人是……”
“本官陆缜。”陆缜此时应该已不再是山东巡抚了,所以直接报了名字。
几名公差的脸色再次一变,知道这事不好办了。事实,正如陆缜刚才所料想的那样,他们这些顺天府的差役早收了人钱了,所以才会在一干泼皮无赖在陆府门前吵闹时避不出面,直到陆缜他们动手伤人,却又忙不迭地赶了过来。
但即便他们胆子再大,对如今京城里名头不小,身份也极高的朝廷重臣时,还是不敢放肆的,甚至还有种被人看破真相的慌张,忙不迭道:“原来是陆大人,是小的们有眼不识泰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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