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几名商人互相看了几眼，随后又低头思忖了起来。显然，他们是在回忆有没有相关的生意，毕竟这时间跨度有些大，他们手边又没有账本，只能纯靠记忆了。

好在，陆缜提到的这一点很特殊，所以倒也不难回忆，过了半晌后，几人都摇头：“虽然临近年节，但炮仗生意远还不好呢，我们也勉强维持而已，根本没有什么大买卖门来。至于磷粉，此物平日里又没什么用，自然更不会有人买入了。”

“当真没有？”陆缜说着，一双眼紧盯着众人，他是担心这些人因为怕受牵连，所以直接撒谎。几名商人虽然被他盯得心里发毛，但还是坚决摇头：“确实没有，这磷粉在炮仗等物里用的也不多，我们进入都记了帐，大人若是不信，大可前去对。”

他们这么一说，陆缜方才点头表示认可。只是这么一来，此案又断了头绪，这让他不禁皱起了眉来：“那石脂呢？你们谁知道现在京城哪里有用到此物的？你们店内可有用到此物？”

其五名商人都一脸茫然地看着他，显然他们连石脂这个东西都没有听说过，只有一人，在听到陆缜这一问后，明显迟疑了一下。陆缜也迅速将目光对准了他：“祝老板，有什么话说出来吧，可别想在本官面前有所隐瞒。”

“是是……小的确实知道有石脂这个易燃之物，那可火油要猛烈得多了。只是，此物在炮仗根本用不哪。”祝老板纠结了一下后，又说道：“小的也只在一个来月前，在一名朋友那里看到过这东西，他说这个石脂是从西域而来，可以卖给京城的达官显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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