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缜轻轻哼了一声，不再纠缠于此。虽然对方有偷换概念的嫌疑，但说的道理却让人无可辩驳，只能转换话题道：“所以你以监军的身份将林总兵给拿下了？”

“这可不光是咱家一个人的意思，还有苏知府和石将军两人也认为此事非同小可，为了蓟州城的安危必须把林总兵先行拿下，这才动手拿人。不然以我这么个手无兵权的内监是无法在军营里捉拿林总兵的。而且现在人也被关在府衙大牢之。”说着，他又看了苏慕道一眼，后者便也略带紧张地冲陆缜笑了一下，算是默认了这一说法。

陆缜不置可否地沉默了一下，这才继续问道：“随后你们找到了所谓的人证物证？”

“正是。或许是因为心虚吧，在咱家亮明原委后，林总兵并不敢有何反抗，被拿住。然后有人在他的营房里搜出了几颗女真人所特有的东珠和一只海东青，另外还有一封他亲笔写给女真人的书信，面是明明白白地写了整个计划，是想趁着除夕夜城守军懈怠之时，他派人偷开城门，放那女真人杀进城来。光是这一封尚未送出去的亲笔书信，足以定其之罪了。”

说着，他又在稍微停顿了下后继续道：“随后，在对林总兵身边几名亲信进行盘问时，也从几人口问出了他曾多次派人出城与女真人有所接触的事实。卫诚伯，有此两个证供，咱家以为已经此事当再无任何疑问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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