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凌这是将他自己的鬼气，灌输给我？

我还来不及震惊，叶凌就松开了我的手，手腕一翻，黑暗之中燃起一团火焰。

借着火光，我才终于看清了叶凌的模样。

两年不见，他英俊俊雅如故，一眼就让我想起当年他给我“公子如玉”的第一印象。只不过，这张俊庞，此时苍白的厉害，脸色近乎透明。

我这才想起来，叶凌自从得到新的肉体之后，身体就一直很虚弱，看来这两年，叶家人依旧没有找到解决的方法。

“谢谢。”面对着叶凌，我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但他刚才救了我是无可厚非的事，我还是应该道谢。

可叶凌却没有回答我的道谢，只是笔直地看着我，过了许久，他才叹了口气，幽幽开口。

“舒浅，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个模样？”

我身子一僵，突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知道叶凌说的，是我怎么会吃下百石散，成为这个不人不鬼的模样。

我苦笑一声，没有说话，可眼眶止不住地有些发酸。

这两年，每次吸食鬼气的时候，我都会忍不住想，如果容祁知道我变成了如今这个模样，他会是什么反应。

如果是我曾经爱过的那个容祁，恐怕会敲着脑袋骂我有病，气得大发雷霆。

可事实时，当我回到中国，容祁看见这样的我时，他没有半点反应，甚至一句关心都没有。

反而是叶凌，是第一个这样问我的人。

“无奈之举。”我努力压下心里的苦涩，勉力扯起嘴角道，“就像你曾经跟我说过的，就算是家族的嫡系，很多事，都是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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