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滢滢笑了笑说，老还是年轻，有什么差别呢？在我的眼里，你还是你，没什么差别。

刘天明说，争名夺利这么多年，一回头，猛然发现许许多多更加珍贵的东西这么的扔了，而且扔得不知不觉，想一想，真的值得么？

苏滢滢说，大哥，你怎么了，怎么突然说这些话。

刘天明摇了摇头，笑了笑，他说，我是老了，老人总是喜欢多说几句，钱龙这么多年也老了，老人也该埋葬在历史之了。

苏滢滢愣住了，无论是刘天明还是钱龙，说起话来都有点必败的感觉，她有点心惊胆战，这么多年这么多战斗之，两个人从来没有如此，究竟是什么让他们有这种哀伤的感觉？

苏滢滢说，大哥，是不是面有人想要动你？

刘天明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说，这有什么区别么？

苏滢滢说，你也可以活动活动啊，如果这件事真的只是李明宇而已，我想你们如果不顾及当年的情面，也未必会一败涂地吧。

刘天明笑了笑说，我们怕的不是李明宇，也不是面的人，不是所有跟权力有关的人，跟他们斗，我从来都不知道什么叫做害怕。但是回想这么多年一步步走来，老觉得每一步都踩在了点子，稍稍有分毫之差，现在的我可能是另一番模样。这或许是命运，是我这种老年人能够看到的东西，现在我从这件事之看到了我们的过去，现在我们经历的，正式当年我们主导的，是这一点让我们害怕。天道轮回，报应不爽，钱龙改信基督，也是因为这种宿命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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