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龙没听到，似乎沉浸在苏滢滢的噩耗之，韩卫东看着这个与自己同命相怜的人，虽然算是这么多年的对手，可最后居然遭遇到了同样的结局。

这个结局并不好。

韩卫东想了想，把手手铐的钥匙递了过去，塞在了钱龙的手里，虽然车只有她们两个人，但他还是压低了声音，韩卫东说，了高速你自己把手铐打开，如果有什么事情，能走走。

钱龙愣了一下，点了点头，没有多问。

韩卫东跟着警车了高速，他知道李明宇时时刻刻掌握着自己的行踪，也知道陈道明的小命握在自己的手里，韩卫东咬着牙跟着警车的后面飞驰。

距离清河大桥还有十公里的时候，韩卫东刚刚把视线从路标牌移下来，手机响了。

他一只手拿起了手机，李明宇的声音传了过来，他说，要桥了吧。

韩卫东嗯了一声。

李明宇说，从桥开下去。

韩卫东居然毫无意外地哦了一声，反倒是让李明宇愣了一下，他以为韩卫东害怕了，李明宇说，反正这个选择，桥开下去，不管结果如何，我放了你的朋友。你死了是烈士，活着更好，我让你当刑警队的队长。

韩卫东干笑了两声，李明宇说，今天我在签署调动令，张芸芸已经调离了，你开下去，我立刻把你的名字写到刑警队队长面，立刻放了你朋友。

韩卫东开口说，我要到了，不说了，放心，等着放人吧。

说完挂了电话，清河大桥近在眼前，韩卫东回头又看了一眼钱龙，神色复杂，钱龙用手握住了一旁的门把手，对韩卫东说，你还欠我一顿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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