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美姨打断了我,说道“秦政,你真的不了解我,除了这些,还有一些事,我不想告诉你,但是它是你不可能接受的。”美姨说道。
我一愣,“什么事儿?”
“不说了,秦政,我们不要再争论了好么?我现在只想,尽快还清那些钱,让你的生活回到从前的样子。”美姨说道。
“没有必要!”我说道,“我已经找到工作了,月薪一万,我很快能还那些钱,你别去那里班了行么?”
“你不懂,这是两码事。”美姨说道,“我欠你的,始终是欠你的,我想赶紧还。我是一个不幸的女人,我不想把我的不幸再带到你的生活里。”
最后的结果是,我始终没有能说服美姨。
这让我感到无的沮丧,回到卧室,我躺在床,心潮起伏。
我不知道美姨没有说出来的那件事究竟是什么,但我相信,她一定是夸大了那件事的影响,我这么喜欢她,还有什么我无法接受呢?
我希望她说出来,但她没有说。
不过,我心里打定了主意,绝不可能再让她去那里班。
所以第二天晚,下班以后,我待在卧室里,侧耳倾听着外面的动静。
我听到了美姨出门的关门声,过了一会儿,我赶紧跟了出去。
打车跟着美姨去了那家夜总会。
到了夜总会,早有一个打扮风*的女人迎了来,那大概是传说的妈妈桑。
“帅哥,几位啊?”她笑容谄媚的问道。
“我一个人。”我说道。
她一愣,笑道,“一个人来喝酒啊,没关系,我们这儿美女多的是,快,包厢请。”
我跟着她去开了一个包厢。
“你等着啊,我这去给你叫美女。”她笑道。
她出去了以后,我坐在包厢里,喝着酒点了一支烟。
过了一会儿,那妈妈桑带着一众衣着简陋靓丽的姑娘走了进来,在昏暗的灯光下,黑压压的站了一排,一个个搔首弄姿,等候挑选。
其实,我知道,她们都我有钱。这帮人一晚收入都在好几千,更有甚者出台的话,完全可以万,一晚顶我一个月的收入。
可在此刻,她们仍然是卑微的,没有尊严的,像是超市里待选的货物一般,等候客人的挑选。
“怎么样帅哥?”那那人说道,“我们这儿的姑娘是不是很不错,看哪个了?”
我扫了一眼,发现里面并没有美姨,便说道,“再换一拨吧。”
听了我这句,所有小姐的脸都顿时面露不悦。
那妈妈桑一愣,说道,“帅哥,你这眼光也太高了点儿吧?我们这儿最漂亮的姑娘可都在这儿了。”
我笑道,“不喜欢难道也不行啊?你总不能给我强行送一个吧?”
那妈妈桑有点无奈,挥手让那些小姐出去了,对我说道,“好,那你等一下,我再给你叫。”
过了一会儿,那妈妈桑果然又带了一票姑娘进来,看得出来,这一批明显没有一批的成色好,看来,为了搞定我,一批确实已经把他们这儿最漂亮的一批给带进来了。
可我意外的发现,美姨还是没有在其。
“再换一拨吧。”我故作挑剔的说道。
那妈妈桑打发了那些小姐出去以后,有些不高兴了,说道,“帅哥,你这也太跳了吧?我这儿的姑娘基本都来了,你没有一个满意的么?”
我说道,“都来了?没有吧?次我点的那个好像没在啊。”
妈妈桑面露喜色,说道,“原来你有认识的啊,不早说,还费这么大劲干嘛?你直接点不完了,你告诉我,她的号牌,我给你叫去,只要没钟,我给你叫来。”
“我没记住她的号牌,”我说道,“不过我知道她的名字。”
“什么名字?”她问道。
“她叫陈美琪。”我说道。
“你说她啊?”
“是啊,是她。”我说道。
“她,算了吧。”妈妈桑说道,“来了也是扫兴,你还是选别人吧,她年轻的姑娘多的是。”
“不是,你到底叫不叫?哪儿那么多废话,我喜欢她行不行?”我固执的说道。
“她玩不开呀,昨天晚把客人给我打了,今天我都没让她。”妈妈桑说道。
“你到底叫不叫?不叫我可走了?”我说道。
“好好好,我给你叫。”那妈妈桑说着出去了。
我坐在那里,心里早已有了计划,让美姨没法再这儿干下去。
大约等了几分钟,很快听到了脚步声和敲门声。
门开了,妈妈桑带着美姨走了进来。
美姨本来是笑着的,可看到包厢里坐着的是我,不笑了。
反而是我坐在那里坏笑了起来。
妈妈桑笑道,“好啦,帅哥,人我给你带来了。”
美姨转身说道,“九姐,这个我不接。”
妈妈桑一愣,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怒斥道,“我告诉你小美,你别跟我在这儿耍个性,你昨天惹的事儿屁股还没擦干净呢,现在好不容易有客人主动点你,你还不给我好好表现,你还挑起客人来了?”
美姨说道,“别人可以,我不想接他。”
妈妈桑脸的怒气更盛,“给你脸了是不是?你不想想你都多大年龄了?你在这儿跟人家那些小姑娘有什么优势?赶紧给我收起你那大小姐的清高来,好好给我陪客人,也是小菲介绍过来的,要不然我早把你轰走了,什么东西!”
美姨没有说话。
“你到底接不接?”那妈妈桑脸色阴沉道。
美姨叹了口气,说道,“九姐,我有难处。”
“你有个屁的难处!”妈妈桑直接骂了,“不接是吧?行,那你现在给我滚!别再让我看到你!”
我连忙前劝道,“好了好了,九姐,你先出去吧,我来说服她。”
妈妈桑对我笑了起来,说道,“行行,再有个性架不住您喜欢,行,那你们聊。”
回头对美姨说道,“我告诉你啊,你要是再给我捅娄子,可别怪我对小菲不讲情面。”
说完她才走了出去。
她走了以后,美姨十分无奈,一屁股坐在了沙发,问我,“秦政,你到底要干嘛?”
我笑意吟吟,说道,“我来消费啊。”
美姨一脸的无奈,说道,“该说的话,我昨天都跟你说清楚了,你怎么不听呢?”
“我听了啊。”我说道,“我阻止不了你,没办法,那我来这里消费呗,你一个小时多少钱,今晚我包圆了。”
美姨叹了一口气,说道,“不是,秦政,这样有意思么?”
“有意思啊。”我笑道,“要不怎么那么多男人来这儿玩呢。”
“我跟你说过了,我只想赶紧挣够那些钱,我挣够了那些钱,不干了。”美姨苦口婆心的说道。
“我知道啊,不过你也不太了解我,我秦政是街要饭,也不会让你在这儿做这种工作的。”我说道。
“秦政,你别这样行么?你能帮我还钱,让我缓一手,我很高兴,但那钱终归是我欠的,我不想让你替我承担那些,我也不想影响你的生活,不想影响你的人生。”美姨说道。
“可你已经影响了。”我说道,“而且影响还不小。”
“秦政,快回去吧,你再这样,美姨生气了。”美姨劝说不动,转为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