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道，“是这样的秦总，我今天因为临时有事儿，没有参加提案，后来我听说，您对我们公司的提案有些意见，所以……今天来找您，看您有没有时间，咱们找个地方深入的探讨一下关于案子的事情。”

我不知道她口这个‘深入探讨’是不是有别的深层含义，但我对她确实也没什么兴趣，便笑道，“李总，那可不巧了，我今天已经约了朋友，有重要的事情要谈，要不改天吧？”

她笑了一下，说道，“没事儿，那改天吧，这是我名片，我等您电话。”

给了我名片以后，她这才笑着驱车离开，她走了以后，我随手把名片扔进了垃圾桶里。

其实，她们的方案做的不错，完全没有必要来这套，不过做了甲方一段时间以后，我对这种也见怪不怪了，知道这是这个社会的规则，有不少乙方公司找过我，明里暗里的要给我各种方式行贿，而且手段都极其隐蔽，闻所未闻。

但像李婉这样这么明显的，还是第一次见。

我给羽灵打了一个电话，但她给挂了，过了好一会儿，才给我回了过来。

“刚才在开会，怎么了？”她问我。

“没怎么，有段时间没见你了，看看你怎么样。”我说道。

“挺好的，给你说过，不用担心我。”她说道。

“不是担心，是普通的关心。”我说道。

“嗯，挺好的。”她平淡的说道。

本来到了这里，我萌生了退意，不想再去看她了，毕竟她这个不咸不淡的态度，实在是让人没有和她对话的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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