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研究所不会让你用活人做人体试验。”

付栖顿时瞪大眼睛，江斐然笑。

“我能够帮你。教授你一直以来是真正的科学家，那些虚伪的世界规则束缚着你对吗。”

“对，他们都是假仁假义，如果真的能为医学奉献牺牲几个人算什么！”付栖突然情绪激动起来。

“他们什么都不懂，伟大的研究必须有所牺牲，这些都是正常的，人权，人权有什用。”他双眼通红神情可怖。

付栖很不甘心。自己自恃天才，却被一群畏手畏脚的蠢货束缚着，没有一个地方可以给自己这样的环境只要能做人体试验，他可以研究出时间最可怕的病毒。

付栖从没有告诉任何人，他对治疗药物的研究并不感兴趣，他最想做的，是制造出能威胁全人类的超级病毒。

“付教授，你说的都对。”江斐然附和他。

“你真的觉得我说的都对，没有一个人能理解我，张明路也不能！”付栖自诩天才，恃才傲物，在研究所里出了张明路可以得到他的认可，他几乎不屑于任何人。

而作为付栖唯一愿意接纳的张明路却从来不与他亲近，张明路觉得他对于职业的价值观几乎与自己完全背道而驰。

张明路学医为了当一个拯救者，而付栖恰恰相反，他想成为一个毁灭者，让全世界忌惮恐惧，超级病毒一直成为他隐藏在心中的梦想。

“张明路？”

“是，那种新型病毒，他一直在研究更迅速可靠地治疗药物，这样难得出现的新型病毒太具有研究价值了，可他却想毁灭他，他太愚蠢了。”付栖暗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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