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了巩曼这么一句之后,我又继续拿着那三根金条,细细地闻了起来。
金生水,这金的味道我倒是闻到了,但那水的味道。不知道是因为隔了太久,干掉了,还是怎么的,反正我感觉这味道,好像有点儿太淡了。
“闻出来了没?”卫虚问我。
“你搞的这金生水,金条的味道倒是足够了,但水的味道,好像还差了那么一点儿。”我说。
“水的味道差了一点儿?”卫虚皱起了眉头,说:“看来要用这五行之术,点到为止,那是行不通的啊!”
“那要怎么才行得通?”我有些好奇地问卫虚。
“既然是生,那就得有生的过程。”卫虚很认真地看向了巩曼,一本正经地问:“如果让你为你女儿做出一些牺牲,你愿意吗?”
“什么牺牲?”巩曼有些不解地问。
“拿一根金条去,放入你的那地方。”卫虚说得有些含蓄,但我是听明白了的。
“哪地方啊?”巩曼是真没听懂,还是在装糊涂啊?
“至阴之处。”卫虚道。
“恶心!”巩曼红着脸回了卫虚一句,而后说:“金条那么硬,怎么放啊?”
卫虚拿了一炷香出来,道:“愿意就照着小道我说的做,不愿意就算了,反正要救的是你的女儿,又不是我的。”
巩曼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从我这里,拿了一根金条过去。
“你们两个不许看!”巩曼说。
这还用她说吗?那样的画面,虽然可能会很有意思,但我和卫虚都是很有节操的嘛!巩曼这话一说,我和卫虚同时就把身子给背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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