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吗？”接电话的时候，我这语气不能说客气，但也不能说不客气，只能说是普普通通，不冷不热。

“当然有事，就是我们院里的鬼事。”孔可菡顿了顿，说：“吕院长想找你和卫虚谈一谈。”

“吕院长？是你们精神病医院的老大吗？钱的事，她做不做得了主？”我问孔可菡。

“只要你们两个能说服她，一百万的定金，问题应该不是太大。”孔可菡不咸不淡地对着我回道。

“一百万？那是昨晚的价格，现在已经涨了，要五百万了。”我一脸认真地说。

“五百万？你们像这样狮子大开口，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

孔可菡之前的语气，那是很平静的。但是现在，她的语气听上去好像并不像刚才那般平静了。直觉告诉我，她这是生气了。

一夜之间，从一百万涨到五百万。说句实话，我也觉得自己好像有那么一点儿狠，也确实是有那么一些狮子大开口的意思。

不过，这能怪谁啊？就算是要怪，那也只能怪孔可菡，怪她昨天不尊重我和卫虚。要是她昨晚尊重我们两个了，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吗？

我和卫虚在要钱这件事上，最主要的就是看心情。

谁要是让我们心情好了，在处理鬼事的时候，钱这玩意儿，不仅可以少要，就算是不要，那都是可以的。

当然，谁要是让我们两个心情不好了，我俩在要价的时候，那绝对是张得开口的。一夜翻五倍什么的，对于我们来讲，虽然不能说少，但也绝对不能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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