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想狡辩,我瞪了他一眼,王正堂悻悻的叹了口气,满脸的牢骚,但也照着我说的‘咣咣’磕九个响头,
我拿出香纸在这口碗的东南西北各烧掉一些纸钱,这倒也引起了屋里女主人的不满,她叼着烟走出来就骂:“干啥干啥呢,大中午在屋里烧纸,晦气不晦气,都给我滚,再不滚我报警了!”
怕她碍事,我把那墙上的镜子卸下来,在背面贴上了一道符纸,写下了‘静心符’,打上符令以镜子对她老婆一照,就见她媳妇目光变得有些呆滞,我上前用红线缠绕在了她的食指,牵着红线的一头,就把她带回了卧室,让她躺在床上,解开了那红线,让她好好睡上一觉。
“雾草,你咋做的!这是我爹教你的么?”他兴奋的眼睛冒着邪光,又说:“你也交给我呗,这么牛逼,我要是学会了,还用去送水?”
见他满眼的罪恶,我忽然有点后悔,可一想到王一为了救我失去了生命,我又咬咬牙,心一横对他说:“这个你就别指望学了,现在跟我出去,我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出门前我把他额头上的小纸人揭下来,取了他眉心一滴血,点在了小纸人的头部,以极快的速度塞进了我手中的碗里,继续以白布盖好,随手拿了一小捆的香出了门。
王正堂不停的问我要出去干什么,我只是摇摇头,只字未提。
他始终就像是个跟屁虫一般的跟着我,大街上人来人往,衣着各异的年轻女人多数已经露出了雪白的大腿,可我瞧了瞧自己端着碗的样子,发现我距离眼前的现代化大都市已经越来越远,叹了口气,或许这就是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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