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诚坚毅的眼神,像是在告知我他的决心,在我心里他就是个疯子,因为对诗雨的好感,让他可以自断一臂,甚至放弃了佛国的召唤,修佛至今那心中所有的执念,均是为一个情字,所以一诚他根本做不到四大皆空,说到底也不过只能算是一个没有头发的修行者。
“好吧,我要去坝美,你去么?”我说。
一诚松开了驴的缰绳,不喜不悲的说:“你去哪,我就去哪。”
这话听起来怪怪的,有点像电视剧里那种男女搞对象时那种誓死相随的执念。我拍了拍驴:“你也看出来了,这驴只能容纳一个人,它的速度很快,六百多公里的路途,要不然你先坐客车去?”
一诚摇摇头说:“不必麻烦,在你来之前我为前面货运站的一位司机讲经,他应我要求,已经开始遵守居士五戒,供我为师傅,我可让他开车送你我去。”
“不行不行。”我连忙摇头,严肃的说:“人家车不废油啊?咱们能不麻烦人还是不麻烦人,这年头谁赚点钱也不容易,他又不欠咱们的,凭啥拉着你我?”
一诚显然很不理解我说的话,他说:“我为他讲经,让他消除业障,供养师傅也算是弟子功德,有何不可?”
“凭啥!”我又被他激怒了。
是啊,我的质疑完全没有错,这不是在抨击某种信仰,对方与我非亲非故,又不曾食我一粒米,饮我一瓢水,我又没有与他有救命之恩,为何接他的受供养?这世间不论佛教道教,总有那么一群投机取巧,借着老祖宗的名号招摇撞骗的人,他们不劳作,靠着徒弟供养,学了一些个儒家思想,说出一些冠冕堂皇的话来掏出你兜里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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