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地僧会来扫客房吗？”他问。

“会！不过他不会帮我们收拾客房里面，但是客房的外面他会打扫。”严子黄回答。

乐天想了想。

“还有呢？使劲想……你这一个星期只发现这么点东西？”他催促。

严子黄有点头痛，他也不知道乐天的目的，难道真的是这大空寺出了什么问题？

“我实在想不起来了，我每天除了和方丈聊一会之外，我一般只待在客房里，最多就是在这西山走一走罢了。”他无奈的说道。

“你对方丈很熟悉？”乐天问。

严子黄点点头。

“方丈不可能有问题！我天天都见他。”他急忙说道。

“你先别着急否认，你想想……方丈在大的方面没有问题，再小的细节上有没有什么变化？比如眨眼的频率？呼吸的长短？”乐天看着严子黄。

严子黄无语了，这些东西谁会注意啊！

他看了看乐天，很明显这个家伙没有打算这样放过自己，严子黄只好仔细地回忆，好在他刚刚和方丈聊过天，记忆还算深刻。

“唔……口臭算不算？”严子黄终于想起了一点什么。

“算！多严重的口臭？”乐天问。

“说不出来……也不是太严重，我只是闻到了一点点，毕竟我和方丈不是面对面的聊天，我们中间还隔了一张桌子。”严子黄回答。

“其余的呢？”乐天问。

严子黄脑袋都想痛了，他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没有了，别的实在是没有了，我一年大概只会来大空寺一两次，还不是每次都会见方丈……对于一个陌生人你能发现什么？”他无奈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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