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冷瞪大眼睛，她居然情不自禁的站了起来。

“你干嘛？”乐天问了一句。

“可恶！那个护士长死有余辜啊。”顾小冷咬牙说道。

“坐下说……你现在是一个审讯的丨警丨察！私人情绪先放在一边！”乐天哼了一声。

顾小冷看了看乐天，坐了下来。

“我们当时看到我姐，她缩在墙角，身体不断地发抖，有人靠近她她就大喊大叫，现在想想……那个时候的我姐她是该有多么的恐惧与无助！可是我们不懂精神方面的东西，那个护士长说我姐的病情很严重，我们就信了！”

吴华低声说道，他的眼泪顺着手指滴了下来，落到了椅子上。

“那你为什么后来又开始怀疑？”苏紫萱问。

“我发现李大涵在我姐死后居然一点悲伤的情绪都没有，反而很快和我们家撇清了关系，我父母的年纪大了，他们已经没有能力去追查更多，可是我看着李大涵一步步的高升，最终居然成了山海市一家有名的研究所的所长……”吴华冷冷的说道。

苏紫萱点了点头，任谁看到这一点估计都要开始怀疑了。

那个李大涵居然这么点耐心都没有？

“这一点都不奇怪……死去的张蕊的性格你们不是都知道吗？李大涵估计也是被逼无奈提前下手了吧！”乐天低声的解释道。

“我曾经试图去堵李大涵，可是他的生活轨迹非常奇怪，我根本堵不到他，后来我就来到了第三精神病院，费了很多得劲才在里面混了个保安，一直到前几天……刘大田在我的面前说起了后院那些女精神病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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