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串儿的化验检查后,我基本上已经瘫了,需要墨琴扶着我往前走,我没想到就是这么简单的一挠,居然会带来这么可怕的后果。
墨琴也是害怕了,眼泪一个劲儿的往下流,一点儿也没有了之前当我师父时的豁达和坦然。
手术不大,缝好伤口后,又打了破伤风和狂犬病毒针,然而我已经彻底不行了,眼前一片重影儿,甚至出现了幻觉,我看见在楼道的最深处,两个长得很像我爹和我娘的人在交谈着。
曾几何时,我小时候发烧,父母把我送到医院,这个场景似乎也出现过,一种强烈的熟悉感......
有时候人去一个陌生的地方,会有一种强烈的似曾相识的感觉,我不知道是这种感觉作怪,还是我真的出现了幻觉。
我被墨琴送进了病房,躺下后,她的脸贴着我,热乎乎的眼泪如此真实,我很难相信眼前的这个墨琴是假的,如果假的,这种真情根本就装不出来。
“老公,我们回家吧,不要到处漂泊了,我们回山西,我们回家......”
眼前的墨琴出现重影儿,她的声音在我听来,也像是上个世纪九十年代磁带机没电的时候发出的那种奇怪的.声音。
周围护士和其他的病人的身影儿在墨琴的身边晃过,脑海中仅存的理智告诉我,这个蝙蝠的毒不简单,它们长时间的在炼妖炉的排风口儿处熏陶,已经可以制造出幻象,怕是用不了多久,我整个人就会疯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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