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人拦在门口,说什么就不开,一副耍赖皮的样子。圆灯道:“这位施主,出家人不能动嗔戒,但现在人命关天,这也说不得了。”
负责人瞪他:“臭和尚,你想干什么?”圆灯突然出手如电,一拳打在他鼻子上,负责人惨叫一声蹲在地上,抬起头鼻血长流,整个人都打懵了。
圆灯把玻璃门拉开,担架车进到里面,医护人员把小鱼抬上了车。圆灯一路护送出去,跟没事人似的,我心想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圆灯能和老木这样的老油条和睦相处,本身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小鱼送走我也放心了,来到里屋门前,推门走了进去。里面是一间密室,空间不大,目测也就是二三十平,头上悬着红色灯泡,照映的每一处都是惨红的颜色。空空荡荡,靠墙放着一个神龛,上面摆满了供奉物,还没来得及细看,目光就被地上两个人吸引住。
释夫单手擒住了一个光头佬,是个中年人,脸像是大肉蛋,穿着一身黑色短打衣服,就跟旧社会在天桥收保护费的打手一样。
这人五大三粗,地上还落着刀,能把他制服释夫也不是一般人。
光头佬还运着气,不老实,拼命挣扎。释夫用一只手,紧紧压住他不让动一分。
释夫看我来了:“呜呀,王施主找绳子,把这小子绑起来!”
我目瞪口呆:“他,他是谁?”
“他就是三眼夜叉的乩童。这里果然是道场。可擒住了!”释夫一边说一边用闲手打着光头脑袋,就跟大人打小孩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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