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赵曼约定，第二天上午去上海，早上坐飞机，九点多到的上海，我在机场外找了家餐饮店，点杯咖啡，坐在角落边玩手机边等，十一点多时接到赵曼的电话，她生气的说：“小鲜肉，你来了没？怎么看不到你人呢？”

我说自己早就到了，在外边XX餐饮店，赵曼哼了声：“你倒是潇洒，都不知道等等我们？一会儿弥补我俩精神损失费三千块，没开玩笑。”

我差点吐血，还想说什么，赵曼已经把电话挂断，几分钟后，她和王鬼师父推门进来，我刚想打招呼，赵曼眼尖，已经认出了我，快步走过来，伸出手掌，显然是要钱，我刚想说理，她摆摆手：“直接从利润里扣吧。”

我知道和她没什么道理可以讲，只好默认，我帮他们两个点了些东西，吃饱肚子后，三个人按照蔡女士提供的地址找去，上海很大，我们倒了好几条地铁线，又拦了辆出租车，才到蔡女士家。

可到地方后，我呆住了，这是个十分陈旧的小区，类似于香港的屋村，在上海这座繁华的大城市里，显得格格不入，来到蔡女士家门口，味道特别难闻，敲了几下门，一个女人把门打开，正是蔡女士，她脸上，脖子上，包括胳膊上的伤疤更多了，神色憔悴，不停咳嗽。

进到屋里，我愣了，蔡女士家是一室一厅，卫生间都没，只有最基础的家具，蔡女士拿起角落茶壶，给我们倒了几杯热水，我这才发现，她家连个热水器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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