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惯例，楚天齐先走找书记秘书，想让秘书代为通报。但秘书办公室锁的紧紧的，根本不在屋里，楚天齐只好自己去敲门。

屋子里没有传出“进来”的声音，却直接从里面打开了，邹英涛出现在门口。从一刹时的眼神交流，楚天齐接收到了对方提示：小心点。

进到屋子里，楚天齐发现，柯兴旺坐在主位，郑义平和徐敏霞也在座。另外，屋子里还有一个人，自己不想看到的人——孔嵘。看到孔嵘的瞬间，楚天齐似乎明白了，但还是有些糊涂。

在把楚天齐引进办公室以后，邹英涛退出了屋子，好像是专为自己开门似的。

屋子里，没有任何人和自己说话，也没人让自己坐下。领导没有问话，楚天齐也不好直接去问，只有尴尬的站在当地。

柯兴旺那样眯着眼睛，靠在椅背，像是睡着了一样。

楚天齐偷瞄了一眼郑义平和徐敏霞，郑义平面色平静，看不出喜怒，徐敏霞面略有着急神色。

过了足有两分多钟，柯兴旺终于坐直了身子，但那眼睛仍然半睁不睁的样子。他的目光在楚天齐身扫视一遍后，却对着孔嵘说了话：“老牛怎么还不到？”

“书记，我已经给他打过两遍电话了，现在再给他打。”孔嵘说着，拿出了手机。

“算了。”柯兴旺说过之后，把头转向楚天齐：“楚天齐同志，知道为什么叫你来吗？”

“不知道。”楚天齐如实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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