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志国一笑：“其实很好理解。以前尽管一号对楚天齐发动了多轮攻击，但一号一真都戴着面纱，都是属下冲在前面。虽然两人心里都明镜似的，但都没有点破。好多事情是这样，大家都装糊涂的时候，还有调和余地。

而现在两人面谈，那有些事情不可能回避，得面对了，自然要摊牌。但摊牌后，是楚天齐接受了对方有条件的示好，还是一号有条件的做了让步，不清楚了。不过无非是两种结果，要么双方达成了妥协，要么调和的余地彻底没了。实际他们的摊牌，只是这场战役的局部战争，只是一个缩影。真正的较量在边，决断权也在边。”

“我们要怎么办？”冯俊飞问出了关心的问题。

冯志国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摇头晃脑的吟诵起来：“鹬者，水滨鸟类。蚌者，蛤类一种，栖息水。某日，二者因雨否争之。岸石坐定戴笠老翁……”

黄敬祖仰靠在床头，王晓英倚在他的胸前。

王晓英轻声道：“老黄，马要摊牌了。”

“我知道。”黄敬祖只回答了三个字。

“你知道什么？”王晓英反问。

黄敬祖摩挲着她的肩头，缓缓的说：“他们今天见面，是摊牌的前奏，也是摊牌预演。下一步的剧情是重复预演直到结束，或是不需要再演。但这只是局部碰撞，他们也只是牌局的牌，真正的牌手在面。”

“我们怎么办？”王晓英不无担心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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