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仅是我们自己的想法，我们现在无法证明自己的清白，相关部门不相信，即使我们想参与，也不可能得到允许。现在我们能做的是配合，不但要配合假药调查，还要配合何喜发被打一案的调查。这些天，不只是公丨安丨、药监、工商等部门常驻调查，连税务、安全生产也找门去，好像我们公司哪都有问题似的。”

这么多部门去调查，楚天齐当然知道。这是好多部门的特点，事前疏于监督，事后往往才大张旗鼓去做，既想在相关事件有立功表现，也想摆脱不作为的嫌疑。想了一下，楚天齐才说：“从当前情形来看，抓到真正的造假者，端掉造假窝点才是关键。”

“嗯，可又谈何容易。这么多天过去了，好多部门全把精力放到调查何氏药业身，恐怕没有人去想真正的问题症结所在了。”何佼佼很是忧心，“因为这事，现在集团内部也有很多矛盾、分歧，我和我爸是整个矛盾点。”

“佼佼，你要坚信‘清者自清’。”安慰过对方后，楚天齐又说，“我问你，你们公司有没有一个姓温的业务经理。”

“温……温经理，没有。你们是不是找到嫌疑人？那太好了。”何佼佼面带喜色。

楚天齐没有回答对方，而是继续问道：“或者说，有没有姓温的业务员？”

何佼佼摇摇头：“许源分公司肯定没有，集团那边需要再查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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