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金海继续说：“昨天五点多，管丽颖去了一趟，是陈主任跟着去的。她也没谈具体的事，只说由她负责，她还需要了解一下情况，让人们先回去，争取近几天协调此事。那几个人也没提什么要求，只说等通知，那个年人留下了联系方式，还提供了几人的身份证明，走了。原来这次来的四个人，只有那个老头是死者至亲，是张二壮的亲爹；那个老女人是老头找的后老伴，这几年在一块过，也没有履行结婚手续，也算是张二壮后妈；小男孩是老女人带来的，是她自己的亲孙子，跟张家没有任何血缘关系；那个说话狠的男人，是一个律师，名片写了一大堆的头衔，虚头八脑的。”

楚天齐再次“哦”了一声，疑惑更甚：这整个一杂牌军呀。

昨天的时候，楚天齐怀疑，怀疑那个老年妇女的身份。他在一楼的时候，看到这个女人虽然一身农村打扮，但与信访局人员对话时，那说话方式和语气根本不像农村妇女。按常理，老年丧子，那是非常凄苦的事，但从那女人身根本看不出来，反而更多的是狡黠，小市民还多的狡黠。那个女人当时讲说的那些话条理性非常强，根本不像是现场临时所言，倒像是背的挺熟的剧本；尤其突然向信访局人员撒泼，更像是提前演练好的，目的是逼政府领导出面。在女人从地蹿起的一刻，楚天齐发现，那女人身手敏捷，眼冷光突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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