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齐试探着问：“爸，你挺识货呀？以前见识过？难道还享受过特供？”

“特供？谁给赤脚医生特供？我自个特供还着不多。”楚玉良笑着说，“在电视，我看过那些东西，有时候也爱看一些书。那两瓶酒明确标着内部招待用酒，一看知道了。”

“是这么回事呀？我还以为你做过大人物呢。”楚天齐话里有话，“那天我回来的时候，你穿着一身立领山装，看着特精神，跟特种部队出身的军人似的。”以前的时候觉得父亲不同于一般乡村医生，后来在父亲受伤那次又发现了好多异常，尤其从徐老爷子那里知道父亲身份后，楚天齐越来越觉得父亲有一种军人气质，跟自己特训期间的教官类似。

“我没发现。”楚玉良又道，“听你说，那两个后生家里有点势力。跟这样的人接触，必须多长个心眼，他们未必能代表自己，也未必能主宰自己的思想，往往都是以家族利益为重，都是大家长们说了算。”

楚天齐问：“爸，你这也是电视和书看的？”

“那还能从哪来？”反问过后，楚玉良换了话题，“你一直说找女朋友，找到没有？你可三十多了。你妈经常跟我叨叨这事，这回要不是赶妞妞不离左右，肯定又得审问，你得抓紧呀。”

楚天齐回答：“没呢，找个合适的也不那么简单。刚去新单位工作，心思得多放在工作。那又是大部委，不同于小县城，大部分人都有来头，我必须努力工作才行。再说了，每过一段时间要出去调研，一走是一个多月。尤其前一阶段去山区，咱们这儿都穷，条件也艰苦，连手机信号也没有，是有女朋友也联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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