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长，外面响起“蹬蹬蹬”声响，然后“蹬蹬”声一停，屋门轻轻推开一条缝，一张男人脸露出来，正是县政府办公室主任康雨。

康雨张望了一下，闪身进屋，满脸陪笑，向前走去。来在近前，低头哈腰，轻声道：“县长，您……”

“康雨，康主任，我问你，周公瑾去哪了？”楚天齐语气森冷。

“他，他，好像请假了吧？”康雨支吾着。

楚天齐转头一瞪眼：“到底是请了，还是没请？他现在在哪？”

没防到县长突然这样，康雨被吓了一跳。怔了怔，才说：“请了，早跟我打的招呼。”

“早跟你打的招呼，大家都听见了吧？”向众人说过后，楚天齐再次转向康雨，“从六号早到现在，他都在哪？”

康雨一梗脖子：“他，他班呀，除了周六，从八号的。”

“康主任，你再好好想想，说的准确一些。我告诉你，这一遍机会，说过了不许更改。”楚天齐声音不容置疑。

“我……”康雨已经感觉到了异样，便把求助目光投向乔金宝，但他只看到一个后脑勺。于是眼珠转着，说，“县长，办公室每天事也挺多，出差、下乡的人也不少，一下子还真记不太清，要不我回去翻翻记录。”

“不行，现在想。”楚天齐断然拒绝。

妈的，什么东西，至于吗？康雨暗咬后槽牙，但嘴还得赔着小心：“好像是，请过一次，也不是两次。”

“怎么请的，有请假条吗？”楚天齐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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