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柯扬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个遍，把能想到的最恶毒词汇送给了“面团柯”。肖月娥这还不解恨，而是接着骂道：“你他*妈的不是个软骨头？以前在老乔手底下，成天跟个哑巴一样，连个屁也不敢放，才你*娘的换得了提升，当了常务。怎么，你小爸来了，你狂不行？他再刺头，总有走的时候吧？人家是来镀金的，你以为是给当地百姓造福来啦？等你小爸一走，我看你还敢不敢狂？要是你敢继续这么咬老娘，要是你还敢和老乔对着干，老娘真佩服你。怕……”

“叮呤呤”，铃声响起，把专注骂人的肖月娥还吓了一跳。

轻轻抚了抚胸脯，肖月娥伸手拿过电话。看到屏幕的号码，她微微皱了皱眉，还是接通了，轻轻“喂”了一声。

楚天齐正在签批件时，柯扬、乔海涛来了。

放下手签字笔，楚天齐问：“怎么样？”

未曾开口，柯扬先笑了，然后才说：“别提了，简直吓成了一堆鼻涕，又软又臭。平时仗着有人罩着，那是飞扬跋扈，耀武扬威。说实在的，除了在县长面前还不敢放肆外，我们这些副职根本不放她眼里，简直把自己当成了‘二书记’。今天刚进会议室的时候，她变毛变色，根本不敢和我们对眼神。后来我读名字的时候，她更不敢抬头，差钻桌子底下了。尤其在听到她自己名字时，当时趴到了桌子，我好像都听到了‘吧叽’一声，跟烂泥摔地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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