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对女儿相当尊重,一个多月了,在她面前,说话都是小心翼翼,就怕她不高兴。
“爹,丫头的性命是你们救的。只要病好,有啥不愿意的。”
“用骆驼粪烟熏耳朵,我们这里能熏好耳鸣、头疼。”刘夷点点头,表示愿意试试。
老爹出去握一杆粪勺子,撮一坨坨驼粪进来,就放在炉子盖上熏。外面风大,风被吹无影子,没到耳朵里就跑掉了。在屋里,驼烟灰黄烟袅袅上升,刘夷就把耳朵顶在驼烟上,先是左耳,感觉烟进了耳朵,进了头颅里,刘夷想象:还在清洗自己的脑子。
不过头疼感觉上轻了些。再是右耳,刘夷感觉耳朵痒痒的,好像有人拿鸡毛骚扰自己的耳朵,她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
老爹说:“这个耳朵会先好,没有后遗症,那个耳朵难说。”可是那味道真是难闻,熏得夷子要吐,眼睛泪花闪,不停地摇芭蕉掌,这烟在她五脏六腑里,像无数丝丝缕缕金丝,把她疲倦、无力的病气,赶得干干净净,忽然耳朵一个轰雷响,夷子耳朵放晴,听到真实的爸和妈的声音,是亲切明亮的声音。
晚饭前,夷子跪下来给爹妈磕头:“谢谢救命、再生之恩,谢谢治愈女儿的耳病,受女儿两拜…”公孙龙、欧阳竹忙站起来去扶起刘夷起来,说:“女儿,爹娘消受不起…”
杜衡伤势很重,住院了,祁连情轻微性脑震荡,也住院了,刘夷失踪了,刚要成立的国风集团公司又要暂时耽搁了。代经理一直闷闷不乐,找那只梅花鹿梅里美解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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