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我的心理错觉,我感觉到腹部有一丝隐约的坠疼,我额头伸出冷汗,惊慌失措。
他笑得更开心,隐约有些嗜血的猖狂,“第一次有女人这样抗拒,她们都是求着我。”
周逸辞吃轮不吃硬,我只好语气柔轮下来央求他放过,可他理智好像被一根针沿着某处毛孔挑出,抽离了他身体,他根本听不进去任何话,我抗争不过他,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与紧张中感觉到下面并入一丝疼痛。
我心里起起伏伏,无暇感受身体上的感觉,周逸辞让我提心吊胆,然而过去片刻后,我发现他也在克制。
他的自制让我心里踏实了许多,我知道他不会伤害孩子,我在之后渐渐给予他一点回应,让他觉得我并不抗拒他,我似乎在被他蚕食,被他下蛊,从干涸的陆地到达*的海里,随着温热的巢水,浮沉跌宕,颠沛流离。
月色从窗外渗入,没有拉上的纱帘在风中跳舞,像一个妙龄女子,那上面纹绣的红梅正是她娇羞的脸孔。
很久之后周逸辞终于放弃了,他用手臂撑住让自己悬空,停顿下所有动作,尝试着让身体压下,我始终没有说话,他渐渐与我叠合在一起,只是很轻,还余着他一半重量施加在膝盖上。
我耳畔是他一滴滴淌下的热汗,他短发濡湿,像刚洗过一样,被从水里捞出,来不及擦。
凉风与皮肤的热度交缠翻滚到一起,我死死缠住他,他期间有一次想起身离开,我却将他重新勾下来,他怔了怔觉得好笑,布满汗渍的脸抵在我肩窝里,“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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