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个残破的尸体，张晓芳大笑起来，她终于杀了他，再也不用被他吓唬，再也不用担惊受怕了。

可是在大笑着的时候，两行眼泪却是顺着张晓芳的眼眶滚落下来。

在短短的两天时间里面，张晓芳经历了太多。

一直到我们叫醒张晓芳之前，这个女人一直都以为自己杀死的是吴兵，而不是李新华。

如果她杀得不是吴兵，而是李新华的话，那真正的李新华有去哪儿了？

想到这里，张静和张晓芳两个人的脸孔都变得扭曲起来，脸庞又一次被恐惧充斥着。

“我杀的是吴兵。真的是吴兵，我没有杀李新华，我都不知道他是怎么到这儿的。”张晓芳颤颤巍巍的说道。

“你撒谎，就是你杀了李新华，我们都看到了，你还想耍赖？别以为你装疯卖傻就能糊弄过去。”张静却是不相信：“你恨李新华，就故意装神弄鬼，想要吓唬我们，你杀了李新华，然后故意编造这些东西，想要让我们以为这是鬼怪在作祟。”

“甚至说，你还可以用这个来当做你当时精神有问题的证明，来减轻罪责？”

张静的责问让张晓芳满脸苍白，一个劲儿的否认着。

老实说，如果是正常办案的话，张静的怀疑是很有道理的。

但是这并不是一个普通的案子。

“吴兵的尸体。在警车后备箱里面失踪了。”我冷不丁的插了一句。

旁边霎时间一阵寂静。

张晓芳和张静的脸庞都变得一片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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