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推断,这人曾经被人削过臂肉。”“当时在物资紧缺的情况下如何走出无人之境,我想我不用多说大家也清楚了。左时死后的尸骨并未埋葬,被她扔进了抚仙湖底以做滋养原料的用处。可也许是戈壁那段记
忆太折磨人了,所以她从戈壁滩回来就疯疯癫癫的,最后进了疯人院。”所有人震惊。
夏昼的头筋像是被人用刀子挑开似的疼,过往的、好不容易封阖的记忆再次袭来,沾着血,裹着刺鼻的血腥。
叫嚣着,似疯似魔般。“从尸体上看没有他杀迹象,说明左时是在体力不支的情况下自然死亡。试问谁能有夏总监这般的经验?眼睁睁看着男友离世,又眼睁睁地吞噬了男友的血肉。”靳严皱着
眉头。
夏昼头疼剧烈,下意识抬手抱着头。
耳畔靳严的质问虚化,成了千夫所指。
似乎又感觉到了灼烧。
对,是戈壁滩的砂砾,烫人得很,茫茫得一眼望不到头。
她闻到了死亡的气味。
绝望,又无助。
然后是饶尊痛苦地吼叫声,吃,你给我吃啊!你是想死吗?
吃!
夏昼的呼吸愈发急促,鼻腔里似乎又有了那一股股烤肉的香气,那香气明明诱人,可呼吸入肺就是翻江倒海的恶心。
饶尊焦急的声音渐渐抽离,又成了靳严的嗓音。“有过那么一段令人窒息的经历,怕是你这辈子最不想合作的人就是饶尊吧。我们调查过疯人院,曾经有段时间你一度想要自杀,终于有一次割腕被送进医院,你跟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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