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发生的一切仍历历在目,他冷漠无情的让她喝了那杯酒,眼中没有一点怜惜。
自己还身处酒店,拥着被子坐起来。
薄尧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
头发还有些湿,毛巾随意的扔到窗边的单人沙发上,伸手将一丝不挂的她拉到怀里。
去吻她,童喻闭眼,难得他这么温柔。
“痛不痛?”
童喻呆:“什么?”
“我有没有弄痛你?”
她不说话,他抚着她的身子,肌肤滑腻,“他都这样对你了,就别对他抱有希望了,好好的跟着我,只要你不惹我,我就不会发脾气。”
“我可以永远跟着你,我有一个条件。”
“别说一个,就是一百个,我都答应。”
“让那个女人不得好死。”她恨。
薄尧沉沉笑了,“你倒是越发的像我了,得不到的,宁愿毁了也不会让别人得到,好,这件事情我答应你,不过,死向来是最容易的事情了,生不如死才好玩呢……”
人有时候就是会过分偏执,无法做到坦然接受,想用一个人消失的假设,只为求结果是否不同,心态可怕,却无法控制,像个疯子。
手背上的手指摁在皮肤上,有些凉意。
“这事什么时候成?”童喻等不及,从未见过阿暮对她是如此的狠心,她不敢回想他端着那杯酒的样子,那样温文无害的,可眼睛里却是刻骨的薄情。
从小,她是跟阿暮,不,那时候他叫霍苏白。
是个长相俊美的小男孩,温和懂礼貌,在霍苏白的外公唐睿的眼里,这个外孙是他的骄傲,在钢琴方面的造诣很深,在经商方面也是天赋异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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