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在部队犯了错误,被人说成是女流氓,各种背后指指点点,我实在是受不了那种侮辱,连自杀都想过。后来退到二线,不跳舞了,改字工作。编舞,自己写点东西。不知道顾同学有没有看过莫泊桑的《羊脂球》……”
顾骜点点头:“看过,普法战争背景的。你是想说……要洗刷自己的耻辱?那也不至于冒险一线吧?”
萧穗急了,捉住顾骜的手,眼神闪烁着神经质的狂热光芒,非常诚恳地说:“很有必要!羊脂球开始被人那么看不起,因为抵抗德国人的时候英勇了一把,形象翻转了。
萨缪尔.约翰逊说:爱国主义是流氓最后的庇护所。我只要了前线,写出英勇的一线报道,我过去身的耻辱,肯定都能洗刷干净的吧!”
“这……”饶是顾骜脑洞巨大,都有些转不过弯儿来了。
萧穗的思维跳跃之天马行空,为顾骜平生仅见。
虽然她说的是实话。像RB人入侵的时候,不管曾经多么残酷暴虐不堪的旧军阀,只要你扛起枪来抗日了,后世历史书都会从“反-动军-阀”变成“著名爱国将领”。
萧穗见状,换了一种柔韧的劝说态度:“再说,我会保护好自己的——我有些闷,要不出去聊吧。小平,一会儿你自己去吃饭,带好钥匙。”
萧穗最后半句话是交代弟弟的。
严平二话不说,听了姐姐的吩咐。
顾骜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冬天天黑得早,外面都已经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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