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完这一切，顾骜私下里给张一谋、顾常卫封了个200块钱的红包，感谢他们一周来的义务帮忙。

但两人都是非常坚决地不肯收。

“顾哥，这寒碜我们了，你给面子，说我们是义务帮忙。其实咱水平自己清楚，拍虚拍抖了起码200尺胶卷，你不嫌弃我们浪费够仗义了。这钱是绝对不能收的！”

“我们读两年书，正儿八经摸到的胶片都没这两天多，您这是给我们机会练手艺！”

顾骜最后是实打实把10分钟的胶卷拍完收工的，只剪40几秒的成片，剪辑已经有12倍了。在张一谋看来简直是奢侈得不要不要的。

如今国内拍正式的电影，能按照41的剪片来做，已经是较壕的了。电视剧的话，估计拍3分钟得放出来至少2分钟，否则算犯错误。

还有更多的电视剧都不是拿“胶片”拍的，而是更廉价的“磁带”。

（也是拿“磁带录像机”拍出来的“录像带”。80年代国内录像厅里放的那种，JVC公司1976年投产的。这个“胶片”便宜不少，因为是转数字模式存储的。但存在图像失真和清晰度问题，所以与“胶片”相，处在鄙视链的下游。）

顾骜最后好说歹说，对方才退了一步：

“钱别提了，俗。如果广告最后真的成功，给咱每人一箱‘YL特曲’，算一起沾个喜庆。”

一箱六瓶装的高档白酒也三四十块钱，便这么说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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