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教授如今还在斯坦福数学系教书，正是眼下最炙手可热的年轻数学家，历史明年会拿到四年一届的人类数学界最高奖项菲尔兹奖。另一个时空，后来浙大到90年代时，也拿到了一些斯坦福的交流名额，靠的是邱成桐教授的关系斡旋，加最早几批试点的留学生争气，后来形成惯例了。

不过，在邱教授拿奖前后这段时间，也涉及到他本人的跳槽问题——邱教授似乎是最终选择被挖到普林斯顿，才拿到了菲尔兹奖。可见欧美学阀风气还是很厉害的，有时候你不去普林斯顿或者巴黎，似乎没资格算人类顶级数学家。

同时，威廉.佩里谈条件时的敏锐程度，也是一点都不含糊，丝毫没有被“大资本家”忽悠的可能性。

对顾骜承诺的所谓“赞助”，他一句话戳穿了。

一看是在OSRD那些年养成的老辣。

偏偏他在这方面很有话事权，顾骜想找个别人谈、绕过去，都不可能。

“好吧，我承诺，如果赞助，一定按照11的定向经费和非定向经费混搭——也是有一半的钱，你们可以任意拿去做任何基础性研究，哪怕成果无法商业化。”

基调定好之后，双方总算能稍微愉快一些地开始讨价还价。

佩里教授也不会亲自开口应承给研究生名额，显然要拉几个同伙分担一下风险，并且分赃。

同时，顾骜也知道怎么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如在佩里教授的同事面前时，提出来的总条件，肯定跟单独跟威廉佩里一个人私房话时有点差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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