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CEO期间还有另外一件轶事，是因为听了一位曾经同事玛丽.盖茨的游说，允许她儿子尔.盖茨的公司参与竞标IBM新一代PC机的操作系统。

然后才有了后来的DOS操作系统、以及微软的正式起飞。（当然算约翰.埃克斯不用微软来开发DOS，也会有其他人来开发DOS，总会有一家美国系统商因此崛起的）

顾骜拿着这块5寸披萨饼还大一点的软盘，交给自己的秘书，让她明天带去公司打印出来，然后连软盘带稿邮递给基辛格。

“写完了，你想在美国再玩玩么，还是回国？”忙完一切的顾骜，倒头躺在床。

“回国吧，正事儿要紧。反正风景有什么好看的。”

韩婷一边说着，一边掏出一瓶清凉明目配方的眼药水，跪坐在床，细心地给刚刚辛勤工作完、躺在那儿的顾骜滴。

80年代可没有液晶显示器。电脑用的，那都是背着大鼓包的CRT，辐射别提多高了。

打几个小时字，眼睛会酸涩胀痛。

顾骜本来在闭目养神，被韩婷强行撑开眼皮子灌眼药水，难免一阵眼泪横流，然后只能紧闭一会儿，睁不开来。

他起码几分钟看不见，也彻底失去了反抗能力。

黑暗感受到几分温润濡湿。

“会不会太快了？我这样什么都看不见躺着……”顾骜含混嘟囔着，升起一股不敬的内疚感。

他在韩婷面前，向来还是很敬爱和拘束的，从来都不会玩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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