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后,我心里虽然还是不安,但也无可奈何。
之后我每天都会往洪秧的手机上发短信,询问她的身体情况,也让她好好养身体,等满了月后我就去看她。
就这样过了半个月,洪秧从未回过我的信息,我有些焦灼,葛言说我想多了,做月子时本来就不能玩手机,等她满月后就会联系我。
而这期间,跟着章程之的私家侦探也没跟到什么有用的信息,除了工作外,唯一的外出是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拜访过上海郊区的一户人家。
我寻思着可能是他亲戚或朋友家,觉得顾私家侦探跟了一个多月却什么都没查到,加之洪秧的事也算告一段落,便让私家侦探别跟了。
可我刚松了口气儿,事儿就找了上来。
葛言提前和我报备过,说这个周三晚上他要约钱子枫和其他负责伦敦的项目的同事喝酒,他们周五就要去伦敦那边了,估计得待上几个月,算是为他们践行。
商业应酬实属正常,我表示理解,考虑到他酒驾不能开车,便让他把酒吧地址和回家的时间给我一个,我去接他。
我是晚上10点到达酒吧门口的,想在车里等到11点左右再进去。我把座椅靠背调低了,半躺着玩手机,后来瞄到钱子枫和章程之走了出来,两人一人叼着一根烟,有些鬼祟的走到了路边的一颗树上靠着,比手画脚的再聊天。
我当时一下子就想到了洪秧,直觉告诉我,他们可能再聊与她有关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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