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知道我在昏迷时心脏骤停过,差点就没抢救过来,所以此时此刻我对胸脯上这微微的跳动感到很欣慰。
葛言很快就回来了,他轻轻关上门走过来:“你排过气了吗?”
我轻轻摇晃了下脑袋:“不太清楚,应该是没有。”
“那饿吗?”
我点点头。
“那你等会,我去问问医生可不可以进食。”
葛言再次回来时手里多了一盒药,他说这是促消化的药,吃下去后能加快肠胃蠕动。
他说着把药瓶盖子打开,插入一根吸管凑到我嘴边,药很苦但我很快就喝完了。以前的我可能还会因药苦纠结一番,可如今的我对活着这件事情本身充满了感激,我甚至对这苦味心存感激。
因为只有活着,我才知道什么是苦,什么是痛。
可喝过药也没见效果,我又饿得发虚汗,葛言只能喂我水和无糖藕粉。后来我觉着躺着也不是办法,便让葛言扶着我在病房里活动活动。
手术虽是微创,但我仍有痛感,走路时只能弓着腰才能好受些。走了几圈后我全身都冒虚汗,葛言实在心疼,责令我回床上躺好,他帮我揉揉肚子加快肠胃蠕动。
他把双手搓热后,隔着病服帮我按摩,起初按得很轻,按几下就要停下问我疼不疼,不疼的话再慢慢加重力度。
不知道是药物、运动还是葛言的按摩起了作用,在他双手替换按了半小时左右,我的肚子传来了讯号。
我连忙让他暂停,并示意他回避,他秒懂却不走,说老夫老妻没啥可害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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