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我们一旦帮她灭掉镜中妖之后，她就只剩下‘消除自己’这个执念，必然会魂飞魄散。”

林雾轻声道：“还好，红娘又给她强加了一个执念，只要她愿意，还是可以放弃魂飞魄散，选择和我长相厮守的。”

布娃娃的眼神似乎多了一抹浓浓的警惕，杨婉卉有点发颤地艰涩道：“……我……不……要……”

“杨叔都说了，让你嫁我，你就不能听听话吗？”林雾翻个白眼，“你就不怕他不得安息？”

杨婉卉沉默了一下，缓缓道：“……他……也……魂……飞……魄……散……了……”

林雾举着布娃娃，无奈道：“就算是这样，你就不能为你妹妹想想？你要是乖乖当我老婆，以后她就是我小姨子，我肯定会好好照顾她的，你说是不？”

“……你……是……好……人……”

杨婉卉沉默了一下，给他发了张好人卡。

意思是：你是好人，不管有没有我，你都会好好照顾我妹的。

林雾有点头疼，要不是因为杨婉卉是杨叔的女儿，她爱死不死，他才懒得管呢。

但是，她这么悲惨的经历，已经让他感同身受一次了，又是杨叔拼了命都想救的爱女，他自然无法眼睁睁地看着她魂飞魄散。

“杨婉卉……”

林雾把手伸进口袋里，摸到了一根坚硬之物，微笑着问道：“我再问你一遍，你当不当我老婆？”

————

“……不……要……”

杨婉卉果断拒绝，布娃娃的眼珠似乎也在坚决地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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