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身份，她可不是什么边缘化的裴家后代，反而是裴家高层的直系后代，在裴家也不算小人物了。

论地位，她以前是黄泉路使者，在这强者如云的地狱中，也算是中上层了，哪怕是奈何桥使者追求她都很正常。

所以她很有自信，以她这么优秀的条件，又这样主动讨林雾的欢心，想成为林雾的女人，应该不在话下。

“以前是黄泉路使者吗？”

林雾打量了一下裴琼，略微有点惊讶，不过也没说什么，随即又看向了萧凝，开口道：“萧凝，你不是自愿当女仆的吧？”

萧凝咬着嘴唇，没敢说话，似乎是默认了。

“我知道，是你家族的高层逼你来的。”林雾淡淡道：“你不愿意的话，可以离开的。”

“我……”萧凝眼神闪过一丝意动，随即又想到违抗家族的后果，又低了下头，咬着牙说道：“林先生，我愿意的。”

林雾打量了她一下，说道：“不用了，你回去吧。”

“这……”萧凝不由得花容失色，连忙说道：“对不起，主……主人，刚才是我态度不好，请您原谅，不要赶我走。”

一想到不仅没有搭上林雾的关系，反而被赶回家族的后果，她就有些不寒而栗。

而且，她感觉自己可能还惹到了这位大人物，说不定惹得对方对萧家产生了恶感，那她恐怕会被家族惩罚！

林雾还没说话，就听到旁边的裴琼冷声道：“萧凝，主人没有追究你的无礼，只是让你离开，已经对你够宽容了，你还敢赖在这里？难道你就不怕处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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