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惊程觉得自己永远不会为了这个男人哭,可是眼泪怎么都止不住。
她也不敢哭得太大声,虽然隔壁听见了也没事,可是她觉得不可以,哭出声就代表自己承认了某些事,所以唐惊程狠狠咬住下嘴唇,不然一点哭声从牙齿缝里漏出来,坐在洗手间的地上一点点抽泣。
关略从洗手间出来,拿着浴巾擦头发。
楼轻潇正坐在床沿解自己的假肢。
“刚才有人来过?”
“嗯,唐惊程!”
关略擦头发的动作停了停:“嗯,然后呢?”
“然后她说没事了,就走了。”楼轻潇说完将假肢靠在床边上,抬头眼波平静地看着面前的男人,“九哥,都这种时候了,难道你不觉得我们该好好谈谈?”
这是早晚要面对的事。
关略走到床边坐下,看着楼轻潇睡裙下面的残肢,膝盖截面的地方因为长时间戴假肢已经发肿发红,又从云凌一路跋涉而来,接受腔的地方闷住气,破皮的地方甚至破皮溃烂。
关略在心里闷口气。
“以后别总戴这个了,坐轮椅挺好,何必为难自己?”
这话一出楼轻潇就开始眼光泛湿:“九哥,你这话什么意思?这就是你给我的答案吗?我说过要与你并肩走进礼堂,我以后都不会坐轮椅的,你是不是现在打算要食言了?……”
楼轻潇越说越急,淌着泪缠住关略的手。
关略轻轻将她推开。
她与她之间,他最终只能留下一个!又是这道左右为难的选择题,依旧是她们两个选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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