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略抱着脸苦笑一声,笑造化弄人。
苏诀觉得心里也压抑得紧。
两人一时又都没了声息,知道关略低沉的声音从他手指缝里溢出来,问:“她三年前是不是走得很痛苦?”
苏诀摇头:“没有,她比你想得要勇敢,有些事想通了也就那样,所以她才选择要去缅甸养胎。走的时候心情已经很平静,是真的平静,就像…”
苏诀回忆起当年的唐惊程,坐在工作室里悉心雕那副锁牌和钥匙,站在曼德勒的玛哈根德昂僧院门口布施,穿着艳红的裙子,与一众托着小钵的僧侣巧笑倩兮,或者双手合十,跪在贴了金箔的佛像面前为孩子祈福。
那时候的唐惊程像什么?
“像什么?”
“就像高山流云,有温润的外表和坚韧的内心。”苏诀一直觉得那时候的唐惊程是最美好的时候,就像她19岁的样子,笑得平淡安宁,“可惜后来出事了。”
关略心口蹙紧,他已经有些猜到:“那场意外?”
“意外?你觉得三年前的爆炸只是场意外?”苏诀这话问得蹊跷,关略心思谨敏,不由眉头锁得更紧。
“你什么意思?”
苏诀轻轻舒了一口气:“看来关先生是真的不知道,当年只说缅甸那场爆炸是因为当地势力暴乱,可事实上根本不是这样。唐唐曾经跟我提过,她说在爆炸的前一分钟她接到缅甸当地的陌生电话,对方是你的声音,声称要取她和孩子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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