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满是颜料的气味。
那人开门把我们放进来后,急匆匆地将门重新锁住,然后将手中的画笔放在一旁,直愣愣地注视着我们。
刚开始没人吭气,我打量了下开门的那人,只见他穿着很随意,身上脏兮兮的,沾满了各式颜料,这人头发有些长,蓄着撮山羊胡子,一看就是个画家。
画家年龄三十来岁,脸色白得吓人,五官虽说很干净,但整个人看上去无比阴郁。
尤其是那双眼睛,目光里透着无尽的绝望和阴霾,仿佛这世间的一切美好事物,都提不起他的任何兴趣。
在此之前,我从未在活人身上见过这种眼神!画家身上有种说不出的神秘,更有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阴冷感觉,这让我对他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就忍不住多瞧了他几眼。
除了画家外,木屋里还有个活人,他背靠在墙角,身上穿了件厚厚的棉大衣,却还冷的忍不住哆嗦。
我们三人站在原地,跟屋子里这两人对峙了几分钟,谁都不肯先说话。
于是我率先打破沉默,冲那画家笑了笑,道:
“我叫白辉,这是我的朋友董胖子,戴墨镜的大叔名叫路土,是我的师父!”
画家面无表情地点头,跟我握手道:
“你好!我叫阴险峰!”
阴险峰?这名字听上去咋阴嗖嗖的?
董胖子搬了张凳子坐下,问道:“屋子外面的那些符纸,是谁贴的?”
阴险峰伸手整理了下凌乱的长发,道:“我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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