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叫开心?”我笑了笑,随意启开一百威,顺着喉咙灌下,大麦的香醇搭配酒精,很容易就让我迷失不觉尴尬的打了个酒嗝,问道:“是这样吗?”
张瑶打量着我手中余下的半酒,啧啧称奇:“一个大男人,养鱼呢?”
“嚯,看这意思,您是海量。”
“这我倒是不清楚,不过我敢肯定一点,那就是你绝对喝不过我。”
泥菩萨都有三分血气,更何况已经憋闷压抑太久了的我呢?抬起酒就把余下的啤酒喝了下去,然后又打开一,趁这间隙韵了一口气,感觉胃液没有翻滚之后,又喝了一大口。
‘咣’的一声,我将酒放在桌子上,双眼渐红,喝问道:“现在呢?”
张瑶眼中满是戏谑,摇摇头没有言语,自顾自的给自己点上一支女士香烟,吧嗒一口轻轻吐出一个不规则的烟圈儿
自然不似作假,这也使得她蒙上一股子风尘味。
不知道该怎样形容现在的感觉,一年前见到她时,她无助、绝望,但偏偏又坚强的让人心疼。前段时间见到她,挣扎、为了生意不惜跟老男人一块喝酒,甚至会让人揩油那是对生活无声的控诉与讽刺,亦是对我的一种审判。
如今,她又满是风尘的对着我,假设说这是一陌生姑娘,我一定会主动搭讪,将其发展成为床伴,可我跟张瑶不算陌生,从某种程度上来讲,我们又有些解不开的结。
默不作声的盯着她看了片刻,彼此无言,并不尴尬,仿佛相识多年,又似刚刚认识的酒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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